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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政經濟學的教官

發布時間:2021-02-17 00:56:14

經濟學考研專業課怎麼復習

至碩士之間的時程。有些碩士課程如MBA等,除了學士資格外,通常還會要求若專干年的工作經驗。在大部分的國屬家,碩士是攻讀博士學位的基本門檻。新學年開學前,班主任湊在一起抓鬮分班。我拿過自己抓到的那份學生名單看了看,沒有熟悉的名字。張老師把頭湊了過來看了看,很高興地祝賀我:「老寧,祝賀你,今年你有事情幹了。」
經打聽我了解到,名單中一個叫曉曉的,是一個非常讓人頭疼的孩子。在接下來的軍訓中,我初步領教了他的厲害。隊列訓練中,教官屢次因隊伍不整齊而訓斥他們。有一次,教官非常生氣地從隊伍中拉出了一個同學:「你是怎麼回事啊

Ⅱ 民族英雄故事,不要林則徐鄭成功戚繼光等,只要小學教材上有的都不要!重點是故事!(急!好心人幫幫忙!

1、劉永福(1837年—年),字淵亭,漢族,廣東欽州(今屬廣西)人,祖籍博白東平, 清朝時的軍事人物,原是反清的黑旗軍將領,1883年率黑旗軍參加中法戰爭,屢次大敗法軍。甲午戰爭後,奉命赴台抗日,但最終失敗。另有柔道教練、革命烈士等同名人物。同治十二年,法國侵略軍進攻越南河內等地,他應越方要求,率黑旗軍與越軍聯合作戰 中法戰爭
,在河內西郊大敗法軍,斬法軍首領安鄴上尉等數百人,乘勝收復河內。次年,越南國王授予他三宣副提督之職,讓他管理宣化、興化、山西三省。 光緒九年(1883年),法軍佔領越北南定省,企圖進犯廣西。劉永福率兵三千在河內城西紙橋一帶同法軍激戰,黑旗軍大勝,斃法軍司令李維業以下數百人。越南國王封劉永福一等義勇男爵,任三宣提督。同治十年,法國侵略軍五千餘人大舉進攻越南,佔領紅河三角洲,後又進攻台灣基隆港。 清廷被迫向法國宣戰,授予劉永福記名提督的官銜。劉永福率黑旗軍同清軍聯合向法軍進攻,包圍宣光,至次年三月伏擊法國援軍,接著又在臨洮大敗法軍,收復廣威。與此同時,老將馮子材也在鎮南關(今友誼關)重創法軍,從根本上扭轉了戰爭形勢,迫使挑起戰爭的法國費理內閣倒台。就在中國軍隊打了勝仗時,清廷卻下令停戰,同法國簽訂條約,承認越南為法國的保護國。十一年冬,劉永福率黑旗軍將士3000人回國,清廷下令裁減,只剩下1200人,次年又逐漸裁減至300人。
赴台抗日
光緒二十年,甲午戰爭爆發。劉永福奉命率黑旗軍兩個營赴台灣,幫辦台灣防務。二十一年,清廷同日本簽訂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割讓台灣。台灣士紳為抵抗日本統治而成立台灣民主國,劉永福任大將軍一職。5月29日,日軍在澳底登陸,爆發乙未戰爭。6月4日,台灣民主國總統唐景嵩逃往廈門之後,民眾擁護當時駐防颱南的劉永福接任總統,但劉永福並未接受,對外仍稱幫辦。台南士紳設議會,劉永福發行鈔票,籌軍餉,但由於由於清政府封鎖大陸與台灣的交通,斷絕一切支援,所 以向張之洞等人求援,未獲支持,派遣使節告急並電中國沿海督撫乞助餉銀,亦無人接應。面對台灣大部分地區逐漸陷入敵手,劉永福只能指揮黑旗軍邊戰邊退,步步設防,但最終彈盡糧絕而被迫與日軍談和,亦未成。劉永福率黑旗軍留在台灣領導抗日。他駐守台南,與台灣抗日義勇軍合作,在新竹、苗栗、彰化、嘉義等地,重創日軍。他在台灣同日軍血戰近五個月,拒絕日軍勸降。但因清廷斷絕援台,義軍逐步退至台南,劉永福的部下大都戰死。

2、鄧世昌(1849年10月4日—1894年9月17日 ),原名永昌,字正卿。清末海軍愛國將領,民族英雄。漢族,廣東番禺(今廣州市海珠區),祖籍廣東東莞懷德鄉人。生於富裕人家,其父鄧煥庄,專營茶葉生意,嘗於廣州及津、滬、漢、香港、秦皇島等地開設祥發源茶莊,並始建鄧氏家祠。少時隨父移居上海,從西方人學習算術、英語。1867年6月,沈葆楨(林則徐女婿)到福州馬尾船政學堂任職。以製造輪船須培養造船人才,開辦製造學堂(前學堂);因法國長於製造,故應用法文教學。以駕駛輪船須培養駕駛人才,開辦駕駛管輪學堂(後學堂);因英國長於駕駛,故應用英文教學。這兩個學堂與船廠同時興辦,所招學生,都是福建省本地人羅豐祿、何心川、蔣超英、劉步蟾、葉伯鋆、方伯謙、林同書、鄭文成、林泰曾、李達璋、嚴復、沈有恆、邱寶仁、陳毓淞、林永升、葉祖珪、陳錦榮、黃煊、許壽山、林承謨、柴卓群、鄭溥泉、黃建勛。船政第一次招考學生後,又從廣東招來已學過英語,並且基礎較好的學生鄧世昌、葉富、呂瀚、李和、張成、李田、黎家本、林國祥、梁梓芳、卓關略等十餘人。他少年時就聰穎好學,「有幹略」。1868年,他懷著救國的志願,以各門課程考核皆優的成績考入福州船政學堂學習航海,成為該學堂駕駛班第一屆學生。他在福州船政學堂畢業後,1871年被派到「建威」練習駕駛,隨船巡歷南洋各島。1874年被任命為「琛海」兵船大副,以後歷任「海東雲艦」、「振威艦」、「飛霆艦」等兵船管帶。1879年,李鴻章籌辦北洋海軍,他被調到北洋海軍,任「鎮南」炮船的管帶。1867年入馬尾船政學堂駕駛班第一期學習,1871年,被派至「建威」艦練習航海。1874年以優異成績畢業,並被船政大臣沈葆楨獎以五品軍功任命為「琛航」運船管帶,次年任「海東雲」炮艦管帶,時值日軍侵台,鄧世昌奉命扼守澎湖、基隆等要塞,得補千總。又調任振威炮艦管帶,代理「揚武」快船管駕,升守備,加都司銜。1880年調入北洋水師,先後擔任「飛霆」、「鎮南」蚊炮船管帶和「揚威艦」、「致遠」艦管帶。1894年9月17日在中日甲午黃海海戰中壯烈犧牲。

3張自忠(1891.8.11-1940.5.16),字藎忱,漢族,山東臨清唐園村人。以中華民國上將銜陸軍中將之職殉國,犧牲後追授為陸軍二級上將軍銜,著名抗日將領,民族英雄。同時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同盟國犧牲的最高將領。1911年, 1936年,張自忠在天津市市長任上的戎裝照。
張自忠年在天津法政學堂求學時,就秘密加入同盟會。1914年,他投筆從戎赴東北。1917年,入馮玉祥部,歷任營長、團長、旅長、師長、軍長、集團軍總司令等職。張自忠,一代名將,生於「中華民族遇三千年未有之變局」之1891年,別於抗戰相持階段之1940年,年49歲。張自忠戎馬三十餘載,竭盡微忱。自抗戰事起,命運起落無常。曾被污為漢奸,備受責難。又抱定「只求一死」之決心,一戰於淝水,再戰於臨沂,三戰於徐州,四戰於隨棗宜,終換得馬革裹屍還,以集團軍總司令之位殉國。以一生之踐行,換得了名中的一「忠」字。

Ⅲ 馬尾船政學堂的歷史地位

流傳千年的科舉制度,是封建時代中國知識分子出人頭地,進入上層社會的最重要途徑。整個社會的教育體系就是圍繞著這個制度建立起來的。從國子監到縣學,乃至民間的書院、私塾,都是以登科及第為辦學目標。當明清科舉考試的形式成為八股制藝後,青年士的頭腦就被徹底禁錮起來,任何生動活潑的自然科學知識,都成為不登大雅之堂的旁門術數,因而造成近幾百年來中國科技發展的萎縮。鴉片戰爭前,今文經學家們提倡經世致用。戰後,林則徐、魏源倡導「師夷長技以制夷」。在洋務運動中,自然科學和軍事技術開始受重視,新式軍事院校也應運而生。
福建船政學堂是中國近代第一所海軍學校。它的創辦和船政局的建立幾為同時。創始人是左宗棠。
學堂開始招生時,設想的生源主要為本地資質聰穎、粗通文字子弟。但在科舉盛行的時代背景下,這種破天荒建立的軍事技術學校對士子吸引力不大,因此後來把招生一直擴展到廣東、香港一帶。報名者必須填寫三代名諱、職業、保舉人功名經歷填寫保結,並要取其父兄及本人的保證書。第一次招生考試的試題是「大孝終身慕父母論」。
當時參加報考的,主要是家境貧寒之士。其次是受到外國影響的家庭和商人子弟、外國學堂學生。獲得考試第一名的福建侯官人嚴宗光(後改名嚴復),身世遭遇就很具有代表性。嚴宗光父祖兩代皆為中醫。他自己從小進私塾,再加上父親的輔導,打下了較好的學業基礎。不久,父親因搶救霍亂病人受到傳染,不治而亡,家道急驟中落。聽說船政學堂衣食住全由官家供給,每月還有四兩紋銀的補貼,便決定前去報名。嚴宗光的叔叔是個舉人,母子倆請他作保,舉人對此種新學堂絕無好感,當即回絕,後來只能瞞著他私自填寫保結,還引來一場爭吵。宗光和母親只得痛哭跪求,才算了事。嚴宗光在考試時面對試題觸景生情,文章自然寫得情文並茂,大得沈葆楨的贊賞。
這次招生共錄取嚴宗光、羅豐祿、林泰曾、劉步蟾、方伯謙、林永升、黃建勛、蔣超英、葉祖珪、邱寶仁、何心川等幾十個人,年齡約為12~15歲。另外從香港招來張成、呂翰、鄧世昌、葉富、林國祥等,皆已學過英文,基礎較好。1867年1月6日,學堂正式開學。此時校舍未成,便假城南定光寺(白塔寺)的空房作教室。在暮鼓晨鍾的古剎里,飄出了誦念A、B、C、D的朗朗書聲。無可辯駁地宣示著一個新時代的開端。
除了白塔寺外,學校還在仙塔街、亞伯爾順洋房設置臨時校舍。未幾,船政局在馬尾新蓋的學堂落成,旋將三處學生一並遷入。學堂分作兩部分,前學堂以法語授課,包括製造專業和設計專業。製造專業是前學堂的主要專業,它的培養方向,主要是船體和蒸汽機的設計製造人員。設計專業是日意格的說法,在中文文獻中稱作「繪事院」,目標是培養繪圖員。後學堂以英語授課,包括駕駛專業和管輪(輪機)專業。它為後來的海軍事業培養了大批軍官。學堂還附設藝圃,培養技術工人。
船政學堂正式辦學後,面向全國招生,無論滿漢民族皆可報考。但除了閩、粵兩省外,僅有其他省籍學生一二人而已。廣東及外省人,主要報名學習駕駛。學製造的,全是福建人。即使在駕駛班,福建人也佔了多數。這自然是由於學堂設在福建,且福建又地處沿海,得風氣之先的緣故。到後來,福建人不僅遍布海軍上下,其他海軍學堂也由福建人或與船政局有關系的人主持。在舊中國海軍中,福建人獨多。福建人互相推薦、援引,對於發展海軍事業有一定的積極意義,但形成小圈子,排斥非閩系人士,就帶有強烈的封建地域集團的色彩,以致被人稱作「閩黨」。
1874秋,英國軍艦「田鳧」號訪問了馬尾。海軍軍官壽爾記載了當時他所看到的船政學堂的情景,大致上能夠反映早期船政學堂的狀況:
「我訪問學校那天,學生大約五十人,第一班在作代數作業、簡單的方程式。第二班正在一位本校訓練出來的教師的指導下,研習歐幾里幾何學。兩班都用英語進行教學。命題是先寫黑板上,然後連續指定學生去演算推證各階段;例題的工作完成後,便抄在一本美好的本子上,以備將來參考。我查閱其中幾本,它們的整潔給我很深刻的印象。有的口授的題目是用大寫的。當我們想到用毛筆繕寫的中國文字和用鋼筆橫書的拼音語言間的區別時,便更知道這是一件非凡的事。學生每天上學六個小時,但課外許多作業是在他們自己的房間里做的。星期六休假。學生們一部分來自廣州和香港,一部分來自福州。這些從南方來的,常是最伶俐的青年,但是他們勞作上不利之處是不懂官話;不懂官話在政府工作便沒有升遷的希望。因此他們每天化一些時間同一位合格的本地老師學官話……海軍學校招收學生的方法是在福州城所有明顯的地點遍貼告示。規定年齡為十六歲以下,但這項並未很嚴格執行,因為有一些由香港方面的廣告招收而來的學生是在二十歲以上。報名學生,給以中國經典知識的考試。直到最近,學校未曾錄取過對自己國家的經典與文獻沒有相當知識的學生。……嘉樂爾先生的職務並不伸展到學生們的私人住宿區去,那是一位官吏管理的。廣州和福州的學生分開住,用不同的廚師。嘉樂爾先生稱贊這些學生,說他們勤勉與專心工作,也許超過英國的學生。因為他們不管他在場不在場,都堅毅地工作,未曾給他麻煩。從智力來說,他們和西方的學生不相上下,不過在其他各方面則遠不如後者。他們是虛弱孱小的角色,一點精神或雄心也沒有,在某種程度上有些巾幗氣味。這自然是由撫育的方式所造成的。下完課,他們只是各處走走發呆,或是做他們的功課,從來不運動,而且不懂得娛樂。大體說來,在佛龕里呆著,要比在海上作警戒工作更適合他們的脾胃。」
除了近代科學知識外,還要學習傳統文化。沈葆楨談到:「每日常課外,令讀《聖諭廣訓》、《孝經》,兼習策論,以明義理……蓋欲習技藝不能不藉聰明之士,而天下往往愚魯者尚循規矩,聰明之士,非范以中正必易入奇邪。今日之事,以中國之心思通外國之技巧可也,以外國之習氣變中國之性情不可也。且浮澆險薄之子,必無持久之功。他日於天文、演算法等事,安能精益求精、密益求密?謹始慎微之方,所以不能不講也。」這是中體西用理論的早期表述,也是洋務派對西方科學技術的基本態度。在很大程度上,他們與保守頑固派有著相通之處。在19世紀70年代前後,洋務派是中國社會對世界形勢和中國面臨的危機了解得最多的一個社會集團,沈葆楨又是其中的佼佼者。然而他對於中西文化的看法不過如此,人們又怎能祈求洋務派倡導的「自強」運動取得根本勝利呢?
1871年,船政後學堂的外籍教師嘉樂爾收到一封裝飾精美的來信:
「James Carroll夫子教席:
惟同治五年,閩浙總督大人左奏請設船政局,以為強國之一法。皇上命令前江西巡撫沈在福州府的Chung-Tzé興建所需的宿舍,派日意格先生等盡力協助此事業。沈大人建立一所海軍學堂,招收一批學生,聘請英國紳士James
Carroll先生為教師,授航海原理,迄今五載。生等已修完了功課,即將航海,一試本領。為著這個航行,我們已做了廣泛的准備。在離去之先,我們--你的忠實的學生--對於你的照顧及不倦的訓誨,表示感激之忱……從今而後,我們要去對付颶風、控制狂浪、窺測日星的行動,了解暴風的規律,勘察海島,調查岩石的性質。我們從老師所學習到的一切,在日後生活的經驗中,將被證實為真確。這樣地,最可怕的困難成為平易,最險惡的情況成為靜謐。我帝國政府將以制度為例范,推廣至於無窮……我們和你分別,雖覺難過,但我們為政府服務之心甚切,是以不能不把個人的意願放於次要地位。我們的愛國心將不減少,我們的離去,老師,將為你所喜悅與贊許。
你忠實的學生(二十三人簽字)」
不久,嚴宗光、劉步蟾、林泰曾、葉祖珪、方伯謙、、林永升、邱寶仁等18人與前學堂的部分學生登上「建威」艦,開始了他們渴望已久的海上遠航。這次航習,先後到達廈門、香港、新加坡、檳榔嶼,歷時四個月。扣除各碼頭停泊時間,實際在洋面75天。海天盪漾,有時數日不見遠山,有時島嶼縈回,沙線交錯,練習艦經受各種考驗。去時由教習躬督駕駛,各學員逐段謄注航海日記,測量太陽和星座的位置,練習操縱各種儀器。返航時學員們輪流駕駛,教師將航海日記仔細勘對。
這一時期,朝野對於海軍事業日益重視,本來應是海軍教育發展的大好時機,然而隨著沈葆楨調離船政局,船政學堂的管理就日益鬆懈下來。1880年12月17日,江南監察御史李士彬奏稱:「聞福建船政初開局時……局中學生督課綦嚴。勤者獎之,惰者革退。近則專恂情面,濫竽充數,不一而足」。1884年10月23日,船政大臣張佩綸更指出,沈葆楨創校時,詳立章程,遴選俊秀,學校十分整肅。近十餘年來,考校生徒不無徇濫,而泰西機巧日辟,船政經費日絀,不免因陋就簡,狃一得以自封,偷惰寬疲,後學堂尤甚。他飭令洋教習將水師將弁應讀之書,應學之技,增購洋書,開足課程,並取天津水師學堂章程,以補閩學疏漏。船政學堂作為中國第一所海軍學校,竟要向開辦才三年的天津學堂學習,可見其內部的鬆弛混亂已十分嚴重。
在歷史研究的過程中做些橫向比較,有時是很有興味的。就在半月前,10月6日,美國海軍部長威廉·錢德勒簽署了一道命令,決定在羅德島新港的一所貧民院里,建立美國海軍軍事學院。美國雖然在很早就開始使用蒸汽艦和鐵甲艦進行作戰,但在相當長的一個時期內忽視海軍建設。南北戰爭時,海軍艦船曾達700多艘,到了戰後,大量軍艦退役,或出售給商人改為商船。至1880年時,僅剩下48艘軍艦,還都是過時的老傢伙。波特海軍上將稱其為「畫在中國人的古代碉堡上的龍,只能起嚇唬敵人的作用」。美國海軍力量退居世界第12位,排在丹麥、中國、智利之後。1875年4月8日,在盧斯海軍准將倡導下,國會批准招募750名16~18歲的少年進入學院學習。先在港內接受預科訓練,然後到練習艦上學習火炮、船藝和其他技能。這個做法和船政學堂是十分相似的。接著,美國醞釀已久的海軍改革開始出台。盧斯擔任第一任海軍軍事學院院長。他邀請馬漢中校開設海軍歷史課。第一學年結束時,海軍軍事學院的全部設備,包括1張特拉法爾加角海戰圖,4張借來的課桌和12把借來的椅子。盧斯將軍說:「不僅沒有教官,也沒有課本」。人們對於海軍軍事學院能夠存在幾年抱有很大的懷疑。在當時,即使英國格林尼茨皇家海軍學院也只教技術課程,盧斯卻設想「運用現代的科學方法,研究如何將海戰從單純的經驗階段上升到科學的高度。」兩年後,馬漢出任第二任院長。盡管官方人士仍然橫加干預,阻撓學院研究戰略問題,只要求安排技術發展方面的課程,但馬漢不屈不撓,堅持海軍戰略研究,將他在學院授課的講義修訂成《海權對歷史的影響,1660~1783年》一書,從而確立美國海軍發展的基本理論,為美國海軍事業的巨大發展奠定了基礎。如今,美國海軍軍事學院無疑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海軍院校之一。
簡單地拿中美之間的海軍教育以及海軍力量做對比,也許並不合適,因為兩國的政治、經濟制度不同,建設海軍的目的也有很大的差異。但從美國注重海軍教育之後極大地推動了本國海軍事業的發展,而中國新辦的海軍學校日益腐敗的事實中,可以總結出許多值得汲取的歷史教訓。

Ⅳ 論洋務運動與新式學堂的建立

近代新式學堂的創辦
中國在鴉片戰爭中戰敗,對國人是一個不小的震撼。特別是英國侵略軍擁有的軍艦、槍炮的巨大威力,使用傳統武器的清軍難以與之匹敵。一些有頭腦的思想家、政治家開始認真進行反思,呼籲國人要正視西方列強的威脅,實行改革,變法圖強。
例如中國近代思想史的開拓者龔自珍,他猛烈抨擊了當時社會政治的腐朽,學術及教育的空疏無用,造成「士不知恥,百官無能」,「庠序無才士」。他希望朝廷痛下決心實施變法。他指出:「一祖之法無不敝,千夫之議無不蘼。與其贈來者以勁改革,孰若自改革?」希望統治者能自行改革,爭取主動,不要等到迫不得已時再行動,失去了機遇,那就相當被動了。
林則徐的好友、另一位近代思想史開拓者魏源,更是敏銳地體會到了解西方、學習西方先進技術的重要性。他撰寫了《海國圖志》一書,比較全面地介紹了當時世界各國的基本情況。在該書的序言中,他指出:「是書何以作?曰:為以夷攻夷而作,為以夷款夷而作,為師夷之長技以制夷而作。」明確提出了學習西方先進技術的主張。但是,中國在鴉片戰爭中遭受的打擊還是有限的,割地賠款而已,開放地區僅限於五個通商口岸。因此,戰後的一二十年間,盡管思想界發出了一些時代的強音,但引起的社會反響並不夠大,尤其是執政當局,還是依然故我。
1856--1860年的英法聯軍侵略中國,歷史上稱為第二次鴉片戰爭。清政府在這次戰爭中可以說是一敗塗地,它的號稱最精銳的部隊「八旗勁旅」在北京近郊被徹底擊潰,皇帝倉促出逃,中國文化藝術精華的傑作圓明園被侵略軍搶掠焚燒,化為廢墟,清政府和列強簽訂了更為屈辱的不平等條約。列強由此取得了在北京駐扎使節的權利,清政府再也無法迴避和外國人直接打交道了。
於是在1860年,朝廷設立總理各國事務衙門,簡稱總理衙門,即後來的外交部的前身,由恭親王奕欣任大臣。國家外事機關的設立,要求它的官員必須懂外語及涉外業務,特別是中英《天津條約》中規定,今後正式文本一律用英文書寫,凡英漢文字兼有的文件,如果在詞義的理解上產生分歧,均以英文本為准。這樣一來,中國人如果不懂外語的話,在交涉中就只能任憑對方擺布,所以,培養官方的外事人才就成為十分迫切的任務。
1862年 6月,在恭親王奕欣的主持操辦下,京師同文館正式建立,它是一所外語專門學校。最先開設的是英文館,第二年春,法文館和俄文館也相繼建立,德文館設立於70年代中,甲午中日戰爭後又設立了日文館,可見同文館的設立,主要是為了應付外國侵略者。
根據恭親王等請求設立同文館的奏摺及所附同文館章程,同文館的學生最初都是從八旗子弟中選送的:「應由八旗滿、蒙、漢閑散內擇其資質聰慧、現習清文、年在十五歲上下者,每旗各保送二至三名,由臣酌量錄取,挨次傳補。」可見它又是一所貴族學校。同文館的外語教師最初都是由外國人擔任,這些所謂「洋教習」多是由總理各國事務衙門聘任的總稅務司、英國人赫德所推薦的。除了學習外語之外,同文館學生還要學習中國傳統學業,為此,專設有漢教習進行《四書》及傳統經史的教學,對於沒上過學的兒童,還要進行識字、習字的啟蒙教育。
同文館的考核分月課,也就是平時考查,季考,也就是階段測驗,和歲試也就是年度考試三類,每三年,由總理衙門舉行結業考試,成績優秀的即可授予官職。
京師同文館是中國人自辦的第一所近代新式學校,它從一開始就被操縱在西方入侵者手裡。英國人赫德是促成同文館設立的關鍵人物,人稱同文館的「父親」。美國傳教士丁韙良自1869年至1894年,任京師同文館總教習長達25年之久。至於那些洋教習,都是在自己的教學領域隨心所欲,不受管束。另一方面,同文館又保留了封建傳統教育的基本內容,管理方式也是封建官學的那一套規章制度。中國近代新教育,就是帶著濃厚的半殖民地半封建色彩出現的。
在兩次鴉片戰爭中,英國和法國的軍隊都是從海上入侵,他們的軍艦速度快,射程遠,火力迅猛,又機動靈活,為了對付侵略者,清政府感到最為急要的就是加強海防,要建立自己的新型艦隊。中國最早的軍工企業,以及相應的技術教育,就是從製造和駕駛船艦開始的。
福建馬尾,位於閩江入海口處,台灣海峽北端,環山臨海,形勢險要,這是馬尾的羅星塔,是福州的標志性建築之一。1866年底,即將離任的閩浙總督左宗棠在這里設立了福建船政局。這是船政局的界碑。這是船政局的全景。船政局主要是經營造船事業,相當於造船廠,同時兼習駕駛船舶的業務。
船政局建局的同時設立了培養技術人員的船政學堂,最初稱為「求是堂藝局」,於1867年 1月 6日開學。左宗堂呈報朝廷的奏摺中指出:「開設學堂,延致熟悉中外語言文字洋師,教習英、法兩國語言文字、演算法、畫法,名曰求是堂藝局,挑選本地資性聰慧、粗通文字子弟,入局肄業。」這是藝局學生在學習繪圖。左宗棠還強調要重視學堂培養人才的事業,學生一定要打好外語、數學和繪圖的基礎,目標是掌握造船和駕駛技術,成為未來的海軍將材,以至擔任船長的重任。所以要給予豐厚的學習津貼,而且要保證學成者能夠獲得相應官職的前途,這樣才能激勵他們奮發學習。
福建船政學堂的主持辦學者是左宗棠的繼任者沈寶禎,他也是洋務派的重要人物。船政學堂分為前學堂和後學堂,實際上是兩個專業。前學堂學習船舶製造,引進法國造船技術,無論是技師還是教官都由法國人擔任。後學堂學習船舶駕駛,主要是仿效英國,教官聘用英國人。可見福建船政學堂也像京師同文館一樣,其教學完全被外國人所把持。此外也安排中國傳統教學,不過是在正課之外的時間進行,主要是學習《孝經》、《聖諭廣訓》等,屬於清王朝的政治道德教育。船政學堂的學生,從當地十四、五歲到十八歲以下的少年中考選,學生食宿醫葯均由學校供給,每個月還可以領到四兩銀子的津貼,用來資助家裡。船政學堂每三個月考試一次,分一、二、三等,即上、中、下等。考列一等賞銀洋十元,考列三等記過,連記三過者開除。船政學堂注重實際訓練,這座樓房的上層是繪圖室,下層就是生產車間,這是製作的船舶模型。駕船專業的實習教學,從水手做起,直到槍炮訓練、練習駕駛等。學生學習期限為五年,學成者通常到水師,即海軍中任職,也有出洋深造的。
1877年初,李鴻章、沈葆楨聯名上奏,指出西洋船舶設計製作以及駕駛操縱的技術改進很快,中國人在國內仿習的都是已經過時落後的東西,因此必須派人到國外去,以便直接接觸最新的技術。他們提議由福建船政學堂挑選駕駛專業學生十二名赴英國學習,製造專業學生十四名加上藝徒四名,赴法國學習。這個建議得到皇帝批准(清實錄·德宗光緒五年十月六日)。這是中國官方第一次派遣學生到歐洲留學。近代著名的資產階級改良主義思想家嚴復,自十五歲進入福建船政學堂學習,這時又被選中赴英國留學。這是嚴復等留學生在英國皇家海軍學院門口的留影。
福建船政學堂是中國最早興辦的專業技術學校,清政府南、北洋艦隊的許多艦長都出自這所學校,劉步蟾、林曾泰、方伯謙、林永升等,薩鎮冰後來還當上了民國政府的海軍總長。造船方面的專家,如魏翰,林杼等。福建船政學堂在中國教育史上佔有一席突出的地位,民國時成為海軍學堂。
就在福建船政學堂開辦的同時,原來是專門學習外語的京師同文館也開始了重大變革。1866年底和1867年年初,恭親王奕欣兩次上奏朝廷,他援引船政學堂建立之事,指出學習西方技術應該是當務之急。因此主張在同文館設立天文、算學館招生對象是科舉舉人及國子監貢生等所謂有「正途」出身的人,後來又擴充到進士出身的中下級官員都可選送入學。這樣一來,本來被傳統儒家看作是末流小技的天文、數學,竟然要進入儒家士大夫階層學習領域,引起了守舊分子大為不滿,一場爭論隨即爆發。
皇帝的師傅、大學士倭仁上奏指出,立國的宗旨在於崇尚禮義道德,而不能注重權宜之謀略;治國的根本在於正人心,而不能依賴技藝。他抨擊設天文算學館的建議是追求末流小技,而且還要拜洋人為師。他慷慨激昂地說,洋人侵犯我京師,焚毀我園林,殘害我臣民,此深仇大恨怎麼能忘了呢?恭親王奕欣又上奏答辯,承認倭仁講的雖然有理,但現在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正是因為洋人依仗武器先進,大肆侵略,國家危在旦夕,所以必須「卧薪嘗膽,共深刻勵,以求自強」。倭仁又上奏,質問對方能否保證完全學到西方技術,而且還要保證中國學者不會受洋人的不良影響,並且能徹底殲滅洋人,如果做不到的話,那就不如乾脆別學。這實際上是用苛刻條件來加以阻撓。所以奕欣等人又上奏,除繼續講明道理之外,也反唇相譏,倭仁如果有拯救國難的良方的話,倒不如也開辦一個館來培養這類人才。對於那些只會空講大道理的守舊派來說,這倒是將了他們一軍。爭論歷時半年多,務實派最終佔了上風,朝廷批准在同文館設立天文算學館,於是同文館也就從原來的外語專科學校發展成近代新式的綜合學校,但外語仍是基礎學習科目。
這是1876年京師同文館的課程表:同文館學制為八年,外語貫穿始終,有逐年遞進的翻譯水平的要求。自三年級開始,逐步學習各國地理、歷史、數學、物理、機械、航海天文測算、國際法、財政經濟等。同文館也招收學習外語有困難的成年學生,學制為五年。這是1898年京師同文館的校歷,有關考試、升降、放假等日常制度都有具體規定。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北京,京師同文館停辦,次年,清政府將京師同文館並入京師大學堂,成為大學堂的譯學館。
由私人創辦新式學堂,最早當屬近代著名科學家徐壽。他精於化學,對製造船艦槍炮也頗有研究和實踐。1874年,徐壽在江南製造局任職時,創建上海格致書院,這是他向李鴻章稟報建格致書院的條陳,雖然沿用書院的舊稱,但宗旨是格物致知,即學習各類自然科學和製造業的知識技能。辦學經費來自各方士紳捐資,書籍圖冊、機械設備、器具模型等則由英國人傅蘭雅籌辦,並主管教學。格致書院於1876年正式開學,徐壽親自從事化學實驗演示教學。西學造詣很深的著名教育家王韜從1885年起擔任格致書院山長多年。書院設礦務、電務、測繪、工程、汽機、製造六科,學生專攻其中一科,這是其中電務科的全課目錄,又有簡易應用型的所謂專課。格致書院是一所多科性的專業學校。
從19世紀60年代到90年代中,是洋務運動產生和發展時期,也是中國新式學堂開始創辦的時期。新式學堂是洋務運動的產物,因此都是從事專業技術教育,而且集中在外語和軍事兩大系列,包括李鴻章1880年創建的天津水師學堂,1885年創辦的天津武備學堂,張之洞1887年創辦的廣東水陸師學堂,曾國荃1890年創辦的江南水師學堂,其他如電報學堂、醫學堂等,往往也首先是為軍事服務的。這些學校的出現,打破了封建傳統教育的一統天下,成為中國自己培養出第一批新型專業技術人才的搖籃。

Ⅳ 魏瀚的魏瀚親屬

《鉅鹿魏氏支譜》中對魏瀚有這樣記載:「品學純粹,心情純厚,族中子弟多蒙提拔。」正是因為魏瀚極重親情,打下了魏家成為中國著名海軍家族的基礎。在魏瀚這一輩,共有9位魏家兄弟成為這個海軍家族的第一代海軍,其中畢業船政系列學堂的有六位元。
魏瀚兄弟四人,其行三,除大哥外,三兄弟皆是海軍。二哥魏材,船政前學堂學生,後長期在船政學堂當教官。弟弟魏α,清末曾任江蘇試用知縣、中國駐新加坡領署隨員、黃埔船塢提調,參與製造和維修了不少軍艦。
魏瀚堂兄弟中出了6位海軍軍官。堂哥魏英,曾任北洋水師秘書主任。堂弟魏德夫,南洋兵艦三管輪,後任船政馬尾造船廠監工,參與監造了近10 艘軍艦。堂弟魏暹,比魏瀚遲一年考入船政前學堂,畢業後留學法國,學習輪機製造。歸國後,曾任江蘇候補知縣、船政工程處各廠監工。堂弟魏應騏,船政繪事院畢業生,是我國自己培養的機械與營造設計人才,在馬尾造船廠做技術工作多年,參與製造、維修了10餘艘軍艦,後任平漢隴海鐵路工務監工。堂弟魏祖培,船政後學堂駕駛班第十二屆畢業生,成績為該屆畢業生第三名,畢業後在多艘名艦出任三副、二副,後任船政學堂教官。堂弟魏豐,船政繪事院畢業生,長期在船政馬尾造船廠做技術工作,參與製造與維修了多艘軍艦,後調任海軍部工作。
第二代海軍出了13位精英
魏家第二代共出1位海軍上將、1位海軍中將、2位海軍少將,有11位為海軍著名院校科班出身的海軍軍官。
魏瀚生有八個兒子。長子魏子京,1913年從船政前學堂第四屆製造班畢業,因學業突出,曾作為清政府選派的第四批出洋留學生,赴法國、比利時學習。由於英文、法文奇佳,加上處事機敏,善於周旋,且長相英俊倜儻,曾在海軍界做過翻譯官,後轉入外交界,一直做外交官。曾任澳大利亞公使,退休前的最後一個職務是秘魯公使,後移居加拿大,六十年代在加拿大過世。
魏瀚侄兒輩出了9位海軍軍官:魏子榮,1902年畢業清末船政後學堂第16屆駕駛班,學業列該班畢業生第四名,長期在海軍界工作,曾任廣西知縣、海軍艇長;魏懷,1903年畢業於船政後學堂第八屆管輪班,曾在多艘名艦上擔任輪機官,其國文底子深厚,寫得一手好文章,且善於協調,後轉入政界,上個世紀30年代,出任國民政府文官長也就是相當於現在的國家總理,當時林森是國家主席 蔣介石管理軍隊,相當於現在的軍委主席;魏子浩,1905年畢業於清末船政後學堂第17屆駕駛班,後成為海軍少將;魏子淵,1907年畢業於廣東黃埔水師學堂第10屆駕駛班,曾在多艘軍艦上任過航海官;魏子元,1920年畢業於船政後學堂第12屆管輪班,在多艘軍艦上做過輪機長;魏子琅,1921年畢業福州海軍製造學校,先後在馬尾造船廠、海軍江南造船所工作過;魏子梓,船政繪事院畢業,長期在馬尾造船廠做技術工作,參與製造並維修了不少軍艦,後任隴海鐵路繪圖院設計師;魏子璋,長期供職於福州海軍學校。魏子鈺,長期在海軍陸戰隊服務,上個世紀20年代曾任海軍陸戰隊軍需長。
跟著孫中山鐵血護法勇艦長
魏家「子」字輩在海軍界以魏子浩最為有名。1917年7月,張勛復辟,以孫中山為首的革命派號召護法討逆,時任「永豐」炮艦艦長的魏子浩,回應號召參加了南下護法艦隊。1917年8月25日,孫中山在廣州召集國會非常會議,決議成立*軍政府,9月1日孫中山當選為大元帥。9月10日,與北方相對立的南方政權---護法軍政府宣告成立,這標志著護法運動正式開始。孫中山任命魏子浩為大元帥府參軍、「永豐」炮艦艦長。1918年5月,魏子浩還出任合議制軍政府海軍部軍務司司長兼「海琛」艦長。1915年,魏子浩隨魏瀚赴美國,專門學習考察飛機、潛艇製造。
加上魏瀚3位女婿分別為海軍上將(毛仲方)、中將(毛鍾才)、少將(陳景薌)。
第三代「重慶」艦起義立碩勛
魏瀚的孫子、外孫中,都出了一些海軍軍官。其中,最著名的是外孫陳宗孟。
1936年日寇鐵蹄不斷踏破我華夏大地,魏瀚女婿陳景薌毅然送兒子陳宗孟到位於福州馬尾的海軍學校學習。1943年陳宗孟畢業後分配到海軍布雷隊,在敵後出生入死,開展艱苦卓絕的敵後布雷戰。1944年9月,經過層層考試選拔,陳宗孟被派往歐洲戰場參戰。德、日投降後,進入英國皇家海軍大學深造,畢業後受命參加接收英政府轉讓的輕巡洋艦「重慶號」和護衛艦「靈甫號」。陳宗孟任「重慶」艦中尉魚雷官。1948年底,陳宗孟出任「重慶」艦航海官。
1948年8月17日,「重慶」艦駛至吳淞口錨泊期間,*上海局策反委員會工作人員何友恪(馬尾海校第9期畢業生,陳宗孟同班同學,原「重慶」艦艦長秘書,後調到海軍部人事部門任職),他上艦找陳宗孟,要他在必要時想辦法使重慶艦暫時失去活動能力。陳宗孟因對國民黨發動內戰強烈不滿,為實現海軍幾代人「建設海軍,振興中華」這一夙願,答應了何友恪,並立即與艦上馬尾海校同學陳景文(協長)、劉淵(槍炮長)、張敬榮(雷達官)等聚會商量,准備起義,還策劃必要時「弄壞該艦,使之喪失戰鬥力」。當時*地下黨通過多渠道同時做士兵與軍官的起義工作,士兵中也有多股力量准備起義。1949年2月25 日「重慶」艦正式起義,陳宗孟作為航海官,協助艦長鄧兆祥率艦起義北上,並在鄧兆祥的指揮下,全面負責艦上航海事宜,成功地於2月26日早晨7時多,將 「重慶」艦開進已是解放區的山東煙台港。
參與創造新中國三項「第一」
1950年1月,陳宗孟出任新中國第一個海軍學校---安東海校航海教研室主任和水中兵器教研室主任,新中國海軍學校第一本航海教材和第一本水中兵器教材皆出自他的手。1950年8月,陳宗孟參與創建新中國海軍第一個快艇學校,出任航海教研室主任和水中兵器教研室主任,快艇學校後改名為中國海軍第三海校。1951年7月,第三海軍學校設立指揮系與輪機系,陳宗孟出任指揮系主任,下轄戰術、航海、魚雷、槍炮和船藝五個教研室。連續兩年夏、秋兩季,陳宗孟負責魚雷快艇大演習。每次演習時,他制定計劃,組織集中魚雷快艇部隊,在華東海軍第六艦隊配合下進行海上技、戰術訓練。1952年10月,奉命赴朝,在朝鮮西海岸海軍指揮部負責有關魚雷快艇部隊行動事宜,出任魚雷快艇業務長。1953年6月,從朝鮮回國後,繼續擔任第三海軍學校指揮系主任。 1963年,出任中國海軍研究委員會研究員。「*」前,陳宗孟轉業至唐山東礦區城建局任副局長。改革開放後,出任唐山市園林局局長,同時被選為唐山市人大常委和市政協常委。
陳宗孟妻子李欽菊一家也出了多位海軍。李欽菊原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情報部高級翻譯官,與陳宗孟結婚後,調到第三海軍學校學術部工作;李欽菊大姐李欽梅,曾任安東海軍學校幹部部部長;李欽梅的丈夫朱軍,在「重慶」艦起義後,任「重慶」艦首任政委,後任海軍快艇學校政委,以後又調任海軍工程學院政治部主任;李欽菊的大弟弟,畢業於上海交大,後到哈爾濱軍工大學海軍系任教。
第四代出了位美國海軍工程師
魏瀚孫輩有相當部分轉入外交、礦業和鐵路領域,但魏家的海軍緣還是綿延到了曾孫輩。
魏瀚的曾外孫毛觀海,即是一位畢業於美國海軍學院的美國海軍工程技術人員。毛觀海是在美國完成學業的。爺爺、外公、舅舅、伯祖父、叔祖父都是海軍,從小聽到的就是長輩們說軍艦說海軍,這使毛觀海很小就立志做海軍。在美國讀完高中學業後,他毅然報考了美國海軍學院。畢業後,雖然因高度近視,無法在大海上駕駛軍艦,但仍在海軍做技術服務工作。退役後,他仍不願離開大海,選擇從事海事保險工作,成為美國著名的海事保險專家和海事保險商。上個世紀 60年代末期至70年代初,他曾多次肩負特殊使命輾轉乘機到北京,為中美兩國打破堅冰做出了貢獻。

Ⅵ 劉步蟾的簡介

劉步蟾(1852—1895),字子香,福州人。1867年考入船政後學堂駕駛專業第一屆,1871年畢業後在福州水師任職和在後學堂任教官。1875年參加保衛台灣的軍事行動。同年秋,隨洋監督日意格赴英法游歷。翌年4月歸國,調赴台灣的軍事巡防,升都司(正四品)。1877年3月選為第一屆留學生,赴英國學習,於1879年秋獲優等文憑回國,升游擊(從三品),賞戴花翎,隨即調北洋水師任鎮北炮艦艦長。他與林泰曾共同寫成《西洋兵船炮台操法大略》,提出發展中國海軍,應擁有鐵甲艦組成數軍以為戰守之計。1882年赴德監造定遠艦,1885年由德國駕駛定遠鐵甲艦回國,並任艦長,授參將(正三品),不久升副將(從二品)。1888年又赴歐接收四艘軍艦同年9月,正式成立北洋水師。他參與籌建卓有成就,被委任為右翼總兵兼定遠旗艦(指揮艦)艦長,實授副將,加頭品頂戴,授強勇巴圖魯勇號。他治軍嚴謹,反對外國軍事顧問飛揚跋扈,維護國家主權和中國軍人尊嚴。又多次提出加強海軍建設,防備日本侵略的建議,未被採納。

1894年9月17日午後12時50分,日海軍聯合艦隊本隊8艘軍艦和第一游擊隊4艘軍艦,與北洋水師10艘軍艦,在鴨綠江(大東溝)口外黃海海面相遇,展開世界首次鐵甲艦隊大戰。臨戰前,他對部下說:「苟喪艦,將自裁。」激戰一開始,他率定遠旗艦與鎮遠艦沖鋒在前,先後擊中日艦多艘。水師提督丁汝昌負傷後,他代理指揮全軍。戰至下午二時許,中國軍艦多艘傷、沉,實力頓減,日艦5艦重點圍攻定遠、鎮遠艦上305毫米主炮命中松島旗艦前炮塔,引爆附近彈葯,瞬間死傷百餘人,艦體傾斜5度,喪失戰鬥力。隨後,來遠、靖遠兩艦搶修後歸隊,港內平遠、廣丙兩艦率4艘魚雷艇趕來參戰,迫使日艦隊逃走。

戰後,劉步蟾因功晉升記名提督(艦隊司令,從一品),賞洪額巴圖魯勇號,隨即奉命代理北洋水師提督。9月,率北洋水師馳威海衛防守。12月日陸軍攻佔威海衛南北兩岸炮台;日海軍封鎖東西港口。1895年2月5日凌晨,日海軍魚雷艇從南口偷襲,定遠艦中雷進水,劉步蟾沉著應戰,將重傷定遠艦馳至劉公島擱淺,改作水上炮台使用,配合各艦奮勇作戰,先後擊退日軍八次水陸進攻,保衛劉公島。至2月10日,定遠艦彈盡,劉公島外援斷絕,為使軍艦不落入敵手,他下令炸毀定遠艦,自裁殉國,做到:「船亡人亡,志節懍然。」時年43歲。奉旨照提督陣亡例從優賜恤,世襲騎都尉加一等雲騎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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