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美国制造业转型,应采取哪些措施
美国总统特朗普正试图将制造业留在国内,并希望外流的就业岗位能够回流。早在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之初,他的前任——如今即将卸任的美国总统奥巴马就曾宣布启动“再工业化”进程,意欲复兴美国的制造业。美国人希望夺回制造业发展的主导权,并以此增加就业岗位。
美国的举动说明,制造业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不可小视。从历史数据看,欧美国家经济增速最快的时期都出现在制造业高速发展的过程中。多年来,欧美国家“去工业化”加速了世界制造业发展重心的转移。与此同时,这些国家普遍陷入经济低速增长、失业率居高不下的困境。可见,在产业升级过程中过度“去工业化”,会对经济发展产生严重负面影响。
美国人试图复兴制造业,但这种努力似乎并没有取得成功。很显然,复兴制造业并非单纯是将“流失”到其他国家的制造业再“请回去”,其前提是必须符合比较优势。美国自然有很多比较优势,例如,在电子消费品行业制造上拥有主导地位;在航空制造业上也有着其他地区无法比拟的优势。但与中国相比,美国的劳动力成本、土地成本都要高很多。对于一个企业来说,成本考虑永远是首要的。
不过,美国南方在吸引制造业方面都做得不错,例如南卡罗来纳州、佐治亚州和阿拉巴马州。这里依然可以通过比较优势的理论来解释:一些制造业之所以正在转移到这些地方,更多是因为这里拥有廉价的劳动力和便宜的土地。美国的经验告诉我们,中国制造业必须努力挣得自己的比较优势。
如今,制造业重镇查尔斯顿已经成为美国南方州中吸引制造业回归的标本。不仅如此,它也是制造业转型的样本。查尔斯顿人的生存曾一度依附于附近的海军基地,这种依附型经济使得查尔斯顿增长动力单一,大时代的变革一旦到来,转型阵痛不可避免。
于是,在过去20年时间里,查尔斯顿地区催生了航空、汽车、信息科技、生命科学和港口物流等五个产业链。对于中国来说,查尔斯顿的转型之路颇具借鉴意义。这种转型首先得益于有为政府,也得益于有效的产业政策。很显然,查尔斯顿并非单纯是在吸引制造业,而是一种转型升级,甚至是“弯道超车”。
对于中国制造业来说,查尔斯顿的战略极具借鉴意义。面对各经济体对新一轮工业革命快车的抢搭局面,中国制造业必须抓住机遇甚至实现“弯道超车”,才能赶上世界先进制造水平,并实现新一轮的增长。
美国复兴制造业的主要目的不是把“流失”到其他国家的制造业再“请回去”,而是要通过“新工业革命”重新占据制造业发展的制高点。对于中国制造业来说,转型升级已然势在必行,而美国复兴制造业的势头也会倒逼这一进程。(赵海建)
南卡罗来纳州制造业重镇查尔斯顿(Charleston)依河海而生。库伯河与阿希利河穿流而过,从美国南北战争第一枪发生地萨姆特堡汇入大西洋。
在入海口内,两河冲积而成的三角洲,不仅造就了这座历史名城最旖旎的海港风光,也造就了历经一战二战直到冷战的美国第三大海军基地。
这片曾经的军港,就在沿着库伯河逆流而上、距离入海口不到15公里处;在1901年-1996年前后95年的历史中,数次扩建至约9个足球场大,共建造256艘舰只,并为大量美军和其盟军的军舰、潜艇充当测试、补给和维修站。
战时要枪也要人。珍珠港事件后,受雇于这座军港的平民最高达2.59万人;1941年,平民雇员的人均收入,已是北卡罗来纳州其余郡县的3倍。整个二战至少有5.5万人迁居至此。
冷战期间,1983年高峰期养活了3.67万人。直到1990年代早期,军港依然是该地区最大的雇主。
这95年间,围绕这座海军基地所产生的巨大的产业链,直接塑造了查尔斯顿地区的以造船业为代表的制造业传统、经济模式和人口流动。
但弊端也非常明显,经济多元化受限,增长动力单一,大时代的变革一旦到来,转型阵痛不可避免。
“我很感谢希拉里的丈夫”
很快,随着冷战阴云消散、国防预算缩减,查尔斯顿海军基地不得不面临关闭的命运。命令是1993年由新当选的总统比尔·克林顿签署的,关闭日期是1996年4月1日,愚人节。
“当海军基地关闭的时候,我们有7000人失去了工作。这曾是我们主要的经济来源。”在北查尔斯顿市市政厅,市长基思·萨米(Keith Summey)对包括21世纪经济报道在内的媒体说。
军港正位于北查尔斯顿行政辖区内,萨米因此成为了转型的直接责任人之一。
“我很感谢希拉里的丈夫比尔·克林顿。当时他是总统,他派了一位海军部副部长来帮助我顺利过渡。”萨米“知恩图报”,2008年总统大选期间,他在民主党初选中支持了希拉里,而不是奥巴马。
即便是克林顿派人协助,军港的摊子也实在大。当时北查尔斯顿全市人口8.3万人,同时有7000人下岗,直接将失业率推高至近12%。
整个查尔斯顿地区损失了超过2万个工作岗位,经济增长下滑三分之一。
“所以我们决定,要为这个地区重新创造可持续的高薪工作。”这位1994年当选、至今已经连任6届22年的市长说。
转型是在1993年-1996年三年过渡期间开始的。海军基地关闭前一年,即1995年,查尔斯顿与同在入海口三角洲地带的伯克利和多切斯特三郡联合建立查尔斯顿地区发展署(Charleston Regional Development Alliance),统一规划发展,招商引资。
发展署市场与传播主任克莱尔·吉布森(Claire Gibbons)对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说,之前的地区经济都是依赖军方和旅游。“在这种情况下,你就不会进行国际化的考量,也不会往前看。”
“危机的发生,就促使你另寻出路,认识到经济必须多元化和可持续发展。”吉布森说,关闭海军基地“是最糟糕的事情,但是也有人说,这是这个地区发生的最好的事情”。
查尔斯顿因此被迫走上转型之路,摆脱对海军基地产业链的严重依赖,走向多种制造业、物流和新科技,至今已有20年。
这座往日的军港城市,也成为美国南方州中吸引制造业回归的标本。诸如美国北部宾夕法尼亚州钢铁城市布拉多克,或是密歇根州汽车城底特律式的衰败,最终并没有在这里出现。
20年过去,查尔斯顿地区已催生了航空、汽车、信息科技 、生命科学和港口物流等五个产业链;波音787梦想客机项目在2009年落地,沃尔沃新组装工厂将于2018年开张。
在这个典型的南方州,已有130家外国企业进驻。根据位于纽约的荣鼎咨询就中美双边直接投资所进行的统计,南卡州还是中国资本净流入州,投资净值3亿多美元。
从造军舰到波音787
“我们在几年前决定积极吸引航空制造业的投资,这是个伟大的机会。”基思·萨米自豪地说:“要记住,我们曾经在这里造的船都没有沉过,所以造个飞机也不会掉一个零件。”
北查尔斯顿以友好的营商环境出名。当波音决定要在此地启动787梦想客机项目之时,萨米指派了一名建筑监理,提供24小时政府服务。
“在南卡,有的地方建厂选址要花去一年时间,我这里只要3个月,”萨米说,“我是经营小商业起家的,感同身受。所以我们努力款待好每一位投资者。”
萨米说,在政府里工作的有两类人,一类是公仆,另一类是官僚。“官僚做事情有很多繁文缛节,我不允许他们出现在我的政府里。”
投资方案由政府提供。一方面,政府提供税收、基建等优惠措施,另一方面,投资者也要兑现就业承诺。
萨米说:“如果项目计划落实500个就业岗位,3年后裁员至200人,那么投资者就不再享受税收优惠等好处。这是一个合作机制,双方都要负责。”
航空巨头波音将投资查尔斯顿视作一个花费了50年的决定。这里成为波音787飞机的生产总部,包括占整体用料约50%的复合材料的制造,飞机的组装、测试和交付。
波音质量总监沃伦·赫莱姆(Warren Helm)对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说,虽然南卡罗来纳不是一个航空产业密集的州,但是一个富有制造业传统和高素质劳动力的州。这里有16所技术学校,源源不断地输送技术工人。
但即便如此,与其他美国公司一样,波音也同样面临高技术工人的短缺,劳动力的老龄化。
沃伦·赫莱姆说,目前7500名员工只能满足未来数年的需求,而波音要考虑10年-20年后的需求。“所以我们必须保证对下一代劳动力有所准备。”
波音的做法是,从“出生”到“学校”,鼓励和激发学生对数学、工程和航空的兴趣。
赫莱姆说,波音与学界,与州和地方政府紧密协作,保证学生在小学到中学期间就掌握必要的数学和工程知识,从而使得他们在从大学或者专业技术学院毕业后,就可以进入航空工业工作。
远水可能解不了近渴。彭博社11月7日报道说,波音位于西雅图皮吉特湾的制造基地就有约1万名机械师符合退休条件。
根据德勤和制造业研究所去年的一项研究,在未来十年,随着战后婴儿潮一代的退休,美国制造业技工缺口会达到350万。
BMW专列
问题的一面是技工的缺乏,该有人的岗位缺人,另一面是技术的进步,使得有些有人的岗位不再需要人。一体两面交织在了一起。
“在过去六七年间,制造业开始回到南卡罗来纳州,但这是一种不同的回归,并没有伴随着以前所需要的大量的就业岗位,”查尔斯顿港公共关系事务经理艾林·唐德(Erin Dhand)对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说,“例如以前需要100个人做的事情,现在只需要7个人。”
这位老派的南方人西装革履,领带、袖扣、口袋巾一样不少,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在这座美国增长最快的港口,工人每年工资有6万-6.5万美元,比该州平均工资高出40%。
查尔斯顿港还在原军港旧址上建造第6个货运码头,造价7.5亿美元。2018年投入使用之时,预计提升50%的港口吞吐量。
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列列车,从位于南卡西北部的格雷尔(Greer)内陆港驶来。上面装着宝马汽车公司制造基地生产的BMW汽车,每列800-1000辆。
查尔斯顿港的工人会将BMW从货运列车上开下来,停至5000辆容量的临时停放区域;另一拨国际码头工人联合会的工会工人,再将车开上船。格雷尔生产基地70%的产量都经此出口全球,每年出口24.5万辆。
艾林·唐德眼里闪着光,严肃又似乎带着炫耀说:“这条BMW供应线每关闭一分钟,损失1万美元。所以我们对集装箱业务流程进行了底朝天的检查,供应线陷入中断就麻烦了。”
“我必须雇满人,才能拿到
这笔钱”
具有大爆炸效应的大型企业的投资,总会带动周边产业链的配套生长。波音、宝马、沃尔沃等巨头的到来,不断催生新的投资跟进。
例如,前安永会计师马蒂·赛吉(Marty Sergi)1980年代辞职后加入了废旧回收行业,现任Viva再利用公司首席执行官。
2011年,这位新泽西人来到比邻查尔斯顿的伯克利郡。伯克利与查尔斯顿同属地区经济发展联盟地区。
在南卡罗来纳州州长尼基·海丽(Nikki Haley)牵线之下,赛吉与来自中国的合作伙伴河北精信化工集团一起,宣布了2800万美元新投资,解决当地200个就业岗位。
这位女州长现已由候任总统特朗普提名为下一任美国驻联合国大使。
中方提供技术,美方解决原材料。赛吉称,他承包下了距此3小时车程外BMW制造基地的所有废旧橡胶塑料制品,经回收再利用,制成从汽车保险杠到手机壳等产品,一半外销中国,另一半内销美国。
合作之所以能够成功,靠近便宜的原材料是主因。赛吉说,中方伙伴在中国国内的回收成本高,“要付5美元来拿到一个轮胎,在这里就用不到这么多”。
赛吉说,中国曾是废旧轮胎回收利用的大国,18%-19%的美国废旧轮胎输往中国;这种情况在七八年前完全停止。
“中国政府意识到,这在损害他们的行业,现在无法再向中国出口废旧轮胎。而印度仍旧接受,但出口量大概只占5%。”
极低的能源成本是另一诱因。在南卡,每瓦的电费支出是中国的三分之一。虽然人工支出会比中国高——每人每年约4万美元——但便宜的原材料使得节省下来的成本更多。
招商引资政策也相当诱人。从南卡罗来纳州到伯克利郡,政府为这个项目提供了头10年间超过1600万美元的激励政策,覆盖税收减免、就业培训、电话费电费优惠等等,还包括联邦贷款支持,不一而足。
但激励也不是白给的,赏罚分明。查尔斯顿地区发展署市场与传播主任吉布森说,这些优惠政策是否能够兑现,与这个项目最终是否能够创造相应的就业岗位直接关联。
赛吉举例说,比如10年就业发展现金返还有255.7335万美元,“我必须雇满人,才能拿到这笔钱”。
⑵ 美国制造业到底是在衰退还是在复兴
衰退背后是效率增长
进入新世纪以来,美国制造业就业岗位减少30%以上,在发达国家中排名倒数第二。上世纪50年代初,美国制造业增加值占世界总和的近40%,到2002年降至30%,2012年进一步跌落至17.4%。
不过,所谓衰退迹象的背后,是美国制造业产出和效率的持续增长。自2000年以来,美国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增长了41%,增长速度远高于加拿大、德国、法国和日本等传统制造业大国。更重要的是,美国在高附加值和高技术密集的化工、宇航、机械、医疗和半导体领域仍然占据全球领导者的地位,弱势的制造业只是纺织品、服装、家电、家具、计算机设备等领域。可见,美国仍是制造业价值链的掌控者和主导者。
金融危机后,美国提出“制造业回归”。在奥巴马政府一系列制造业战略和政策的推动下,制造业成为美国经济复苏的重要支撑。2014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一份研究报告分析发现,美元汇率的竞争力、页岩气革命带来的廉价能源、与新兴国家在劳动力成本上差距缩小等因素,推动了美国制造业的复苏。
美国对制造业地位的关注包含多重因素:一是面对人口老龄化、贫富差距拉大、劳动参与率走低、持续的贸易逆差,需要把先进制造业塑造为新的经济增长点。二是制造业具有乘数效应。美国商务部经济分析局的研究表明,每1美元的制造业增加值会给其他部门带来1.4美元的增加值。如果制造业带动增长的同时,又降低自身相对于服务业的价格,则会带来更多的服务业增长。美国国家经济委员会前主任吉恩·斯伯林还指出,每1个先进制造业岗位将带动其他5个岗位就业机会。三是制造业对创新的作用。在美国,制造业占私人部门研发比例超过三分之二,有约70%的国家研发人员从事与制造业相关的工作。
重构网络平台型分工
为重塑制造业领导地位,美国把握工业化与信息化深度融合的新产业革命机遇,探索以网络平台型产业分工替代“微笑曲线”产业分工,从服务环节控制转变为网络平台控制,通过产业分工重构掌控产业链的主导地位。
金融危机后美国对制造业的反思,表面看是源于增长、出口和就业问题,更深层面是对美国主导的产业分工模式弱化的关注。制造环节与服务环节分离,服务环节主导控制“微笑曲线”产业分工模式,是美国以服务大国主导全球制造业格局的核心支撑。但金融危机后,这种模式开始暴露问题:一是新兴国家技术能力提升和产业升级,使服务环节的控制力快速减弱;二是智能制造和个性化定制等新产业革命发展趋势,开始形成制造环节与服务环节在同一区域布局的新型生产组织方式。
在此背景下,美国依托信息网络技术优势,开始积极探索制造与服务一体化布局的网络平台型产业分工模式,依托网络平台整合上下游产业链和横向产业关联,通过网络平台掌控和主导产业链,推动从服务环节控制向网络平台控制的转变。
比如,在手机行业,苹果和谷歌先后发布iOS和Andriod系统后,美国企业依托操作平台整合上下游产业链,攫取价值链上利润最丰厚的环节,并按照最符合自己商业利益的方式安排整个产业链的协作方式。
再如,通用电气作为美国工业互联网的提出者,推出智能机器操作系统Predix和工业应用平台Predictivity。通过这一平台纵向和横向整合关联企业,依托平台对机器设备进行远程监测、控制和维护。在全生命周期和全产业链的网络平台服务中,确立对产业链的影响力、控制力。
跨领域的互动合作,进一步推动网络平台型产业分工。这主要呈现为几类做法:
一是制造企业与通讯信息技术企业合作推动工业互联网发展。通用电气与英特尔合作开发智能机器控制芯片、与思科合作开发工业网络设备、与埃森哲合作提升大数据分析能力,并向一家云计算公司注资1.05亿美元以提升工业互联网的云平台技术能力。
二是互联网企业快速进入制造业领域。例如,谷歌在无人驾驶汽车领域已经先行一步;亚马逊先是造出电子阅读器kindle,现在正在完善多轴无人飞行器来送快递。
从根本上来说,美国制造业回流是产业分工重构的表现。不仅是能源成本、物流成本下降和劳动生产率提升导致制造业回归,更是新的产业分工模式构建,是引领智能化生产方式、满足个性化定制需求、制造与服务一体化布局的新型生产组织方式。
⑶ 美国GDP那么高,为什么很少看到美国制造
因为美国处于全球产业链的上游,主要生产高精尖的产品,而这些产品往往位于日常生活用品中的内部,比如电脑的CPU。平常很难看到实体。
⑷ 美国为什么放弃制造业
美国并没有放弃制造业,它的很多制造业(如军工、生物制品和航天等等)是世界一流的。放弃的只是高技术含量低、收益率不高和没有发展前景等等的制造业。
⑸ 制造业产业链是怎样的
产业链的实质就是不同产业的企业之间的关联,而这种产业关联的实质则是各产业中企业之间的供给与需求的关系。
1.上游产业
在整个产业链的开始端,主要是提供原材料和零部件制造和生产的行业。
(1)利润比较丰富并且竞争相对缓和的一个行业
(2)掌握着某种资源或掌握核心技术
(3)有较高的进入壁垒的行业
2.下游产业
在整个产业链的末端,主要是加工原材料和零部件,制造成品和从事生产,服务的行业。
(1)产品形成竞争优势更加依赖上游供应商
(2)直接面向消费者,关注消费者的需求
(3)关注品牌、渠道以及整个行业的成长性
在讨论循环经济等问题的时候,就会出现相对于上游和下游产业之间的一个“中游产业”的概念。
3.中游产业
主要是中间工业品,如装备制造的一些核心零部件,锅炉的核心部件燃烧器,电脑的核心部件CPU芯片,这些都属于产业链中间的位置,属于中间工业品。
(1)对宏观经济比较敏感
(2)受原材料价格涨跌和下游需求的影响起伏较大
(3)有机会构建产业链影响力
目前,制造业由生产向服务转型是一种普遍的趋势,所以我们的注意力不仅仅是局限在生产制造方面,也需要如下图“产业微笑曲线”所表明的,逐步向高附加值的营销品牌上靠拢,把一些优质的、差异化的服务打造成产品的一部分,比如说整体的解决方案就是把产品和服务打包,这样对比客户分开购买或自己组装就降低了很多成本,从而创造最高价值。
⑹ 数据来说话,为什么中国和美国是世界仅有两个完整工业体系国家
如果要说完整的工业体系,目前世界上只有中国一个国家可以做到。按照联合国对全球工业产业划分,世界产业可以分为39个大类,19个中类,525个小类。目前中国是全球唯一一个拥有联合国产业分类中全部工业门类的国家。中国不仅拥有完整的工业体系,而且产值规模高居世界第一。
“我国已成为全世界唯一拥有联合国产业分类中所列全部工业门类的国家,工业增加值从1952年的120亿元增加到2018年的30多万亿元,按不变价计算增长约971倍,年均增长11%。”
工业和信息化部部长苗圩20日在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发布会上说,70年来,我国成功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的新型工业化发展道路,走过了发达国家几百年的工业化历程,创造了人类发展史上的奇迹。
经过70年的不懈努力,我国跃升为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和世界网络大国。苗圩用5个关键词来概括70年工业发展的成就和亮点。
一、第一制造大国
根据世界银行数据,2010年我国制造业增加值超过美国成为制造业第一大国。2018年,我国制造业增加值占全世界的份额达到28%以上,成为驱动全球工业增长的重要引擎。在世界500多种主要工业产品当中,中国有220多种工业产品的产量居全球第一。
二、完整的工业体系
目前,我国已拥有41个工业大类、207个工业中类、666个工业小类,形成了独立完整的现代工业体系,是全世界唯一拥有联合国产业分类中全部工业门类的国家。
三、创新驱动发展
2017年全国规模以上工业有效发明专利数达到了93.4万件,比2004年增长了29.8倍。一些技术已经从过去的“跟跑”到“并跑”甚至向“领跑”迈进,发电设备、输变电设备、轨道交通设备、通信设备等产业已经处于国际领先地位。
四、两化深度融合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工业化和信息化深度融合进一步加快,智能制造发展取得了积极成效。2018年,我国数字经济的规模达到了31.3万亿元,居全球第二位。
五、中小企业蓬勃发展
70年来,我国的中小企业、民营企业蓬勃发展,在增加就业、稳定增长、促进创新方面发挥了独特的重要作用,作为国民经济生力军的作用也日益凸显。
截至2018年底,我国中小企业的数量超过3000万家,个体工商户数量超过7000万户,贡献了全国50%以上的税收、60%以上的GDP、70%以上的技术创新成果和80%以上的劳动力就业。
参考资料来源:凤凰网-中国已成为唯一拥有全部工业门类的国家
⑺ 制造业如何做好产业链整合国外有没有成功的例子,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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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旋风”袭莞,他提出东莞突围之路在于对现有产业链加速整合
经济形势真的好转了吗?郎咸平告诉你,这只是表象。昨日,被誉为“世界级经济大师”的郎咸平做东莞,为东莞企业主奉上两场精彩的演讲。他认为,突围之路在于对现有产业链加速整合,而不是把劳动密集型产业改造为高科技产业。
在互动环节,郎咸平还收到一份特殊的礼物:一位女“咸菜”亲手制作的黑芝麻糊,希望他吃了后头发能变黑。接过黑芝麻糊,郎咸平高高举起,笑容可掬地与“芝麻大嫂”合影。这温馨的一幕,引得全场掌声雷动。
莞企面临的处境或更恶化
自今年3月以来,东莞多项数据呈现回暖的迹象。危机真的过去了吗?中小企业该如何行动?昨日,“郎旋风”登陆东莞,做客东莞,与广大企业主近距离交流。
满头白发和他的“郎式幽默”,昨日尽显风采。而他幽默的演讲方式、丰富的表情和动作则引发全场观众阵阵掌声,尽管郎咸平的诊断让他们感到不那么乐观。
昨日,郎咸平作了两场专题演讲,并参与互动环节,回答企业家和听众们的提问。他反复指出,经济回暖只是表象,而困扰东莞企业主的两大问题并没有解决,相反6月5日国际油价上涨,暴露出那些掌握了定价权的国际炒家又在蠢蠢欲动,东莞企业面临的处境可能会更加恶化。
广东最能接受新思维
昨日演讲中,尽管只有部分听众来自东莞,郎咸平还是最关注东莞的情况,演讲基本围绕东莞的困境和突围之路展开。在接受记者专访时,郎咸平也着重对东莞做了分析,他认为有些提法是不对的,比如抛弃传统劳动密集型产业而去做高科技“未来东莞企业的方向,应该是在现有的传统劳动密集型产业基础上,加速整合产业链。”
郎咸平对东莞寄予厚望。他表示,广东是最能接受新思维的。
专访
困局错不在劳动密集型产业
关于东莞
“如果东莞能在现有产业链基础上整合的话,我相信又能造出一个辉煌来。”
“东莞生产力低跟劳动密集型没有关系,不能离开现有的产业基础去搞什么高科技。”
关于白发
“下回大家见到我的时候,我会先吃了黑芝麻糊再来,到时头发会比较黑了。”
昨日上午,郎咸平接受了记者的专访。他认为,东莞生产力低跟劳动密集型没有关系,不能离开现有的产业基础去搞什么高科技。“如果东莞能在现有产业链基础上整合的话,我相信又能造出一个辉煌来。”
他们不听我的,吃了亏才知道
记者(以下简称“记”):现在大家都提“金融危机”,而很少采用“经济危机”一词。
郎咸平(以下简称“郎”):这次对欧洲、日本是金融危机,是冲击他们的金融体系之外,间接冲击到他们的实体经济。而对我们,是绕过我们的金融体系,直接冲击到我们的实体经济。东莞这么被动,原因就在这里。对我们来讲,讲“金融海啸”是不正确的,我们应该是面临一个前所未有的“制造业危机”。问题是我们要怎么脱困。
记:大家也希望从你这里得到一些指点。
郎:最近政府的政策,一是鼓励大家创建品牌,二是鼓励大家从传统劳动密集型产业转为高科技的技术密集型产业。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而是个方向的问题。广东做家具、玩具,毛利润确实很低,做芯片的毛利率非常高。是不是应该转做芯片呢?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应该把它从纯制造转为整个产业链的高效整合,而不是抛弃家具、玩具业,搞什么高科技。未来东莞企业的方向应该是在现有的传统劳动密集型基础上,加速整合产业链。而且以国外成功的例子看,必须是以信息系统来整合。
⑻ 美国的制造业在目前是走向衰败还是在前进
美国制造业并没有衰败,而是仍在前进。
2016年4月6日,德勤全球消费与工业产品行业与美国竞争力委员会联合发布的《2016全球制造业竞争力指数》报告称,中国在2016年国家制造业竞争力指数排名中位居第一。但报告预测,未来五年内,美国有望超越中国成为全球最具竞争力的制造业大国,届时中国将屈居第二。
美国与中国在制造业领域的竞争,向来是全球智库最感兴趣的研究议题。但抛开竞争思维,仍有一些基本的问题值得探究。
所谓“衰退”迹象的背后,是美国制造业产出和效率的持续增长
进入新世纪以来,美国制造业就业岗位减少了30%以上,在发达国家中仅强于英国而排名倒数第二,超过了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时期制造业就业岗位下降。20世纪50年代初,美国制造业增加值占世界总和的近40%,到2002年降至30%,2012年进一步跌落至17.4%。2010年,中国占全球制造业比重达到19.8%,超过了美国的19.4%。由此,一个多世纪以来美国制造业第一大国的宝座易主,也引发了对美国制造业衰退的关注。
但是,所谓“衰退”迹象的背后,是美国制造业产出和效率的持续增长。即使是在公众普遍认为美国制造业衰退、中国制造业崛起的2000年以后,美国制造业的增长速度也高于传统的制造业强国日本和德国。美国制造业劳动生产率自2000年以来增长了41%,增长速度远高于加拿大、德国、法国和日本等传统制造业大国。2007年—2009年,34.6%的外国直接投资进入制造业领域,高技术和资本密集的制成品出口是美国出口增长的最大贡献者。更重要的是,美国占据了高附加值的产业领域和产业链环节。博斯公司2011年发布的一份制造业分析报告中包含一张美国制造业市场竞争力分析图表,其显示美国在高附加值和高技术密集的化工、宇航、机械、医疗和半导体领域仍然占据着全球领导者的地位,弱势的制造业只是纺织品、服装、家电、家具、计算机设备等领域,美国是制造业价值链的掌控者和主导者。
金融危机后,美国提出“制造业回归”,也引发全球对美国制造业的重新审视。在奥巴马政府一系列制造业战略和政策的推动下,制造业成为美国经济复苏的重要支撑,美国制造品出口在2009年至2012年之间增长47%,出口额一路刷新纪录。2014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一份研究报告通过计量分析发现,美元汇率的竞争力、页岩气革命带来的廉价能源、与新兴国家在劳动力成本上差距缩小等因素,推动了美国制造业的复苏。
美国积极推动“赢在未来”的制造业复兴
从工业化发展开始,美国的服务业比重就高于制造业,比如,1890年,美国服务业比重为38%,制造业比重为24%,直到20世纪60年代,美国制造业比重都在不断上升,之后开始下降,进入高收入的后工业化阶段,目前制造业比重已降至12%左右。但是,制造业比重不及服务业,以及制造业比重本身的波动,并没有改变美国始终依靠创新支撑在世界制造业中的领先地位。
从弱小的殖民地崛起开始,到替代英国成为世界制造大国,再到二战后雄踞世界的全球制造业领导地位,制造业都是美国经济的领头羊。20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面对日本和德国在钢铁、汽车等领域的竞争挑战,特别是对国际贸易逆差的忧虑,曾引发美国国内对制造业衰退的关注,并推动制造业复兴,在信息技术革命的带动下,在20世纪90年代美国再次夺回世界制造业领袖地位。这一次面对中国制造业总量超过美国的挑战,忧患意识下的制造业衰退呼声再起,美国开始积极推动“赢在未来”的制造业复兴。
美国积极推进制造业复兴
美国对制造业地位的关注包含多重因素
一是面对人口老龄化、贫富差距拉大、劳动参与率走低、持续的贸易逆差,需要把先进制造业塑造为新的经济增长点。二是制造业具有乘数效应。美国商务部经济分析局的研究表明,每1美元的制造业增加值都会给其他部门带来1.4美元的增加值。如果制造业带动增长的同时又降低了自身相对于服务业的价格,则会带来更多的服务业增长。美国前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吉恩·斯伯林则指出,每1个制造业岗位将带动其他1.6个岗位的就业机会,而每1个先进制造业岗位将带动其他5个岗位就业机会。三是制造业对创新的作用。在美国,制造业占私人部门研发比例超过三分之二,有约70%的国家研发人员从事与制造业相关的工作。
美国对制造业的积极布局
美国积极推进制造业复兴,不仅仅是为了金融危机后的经济复苏,而是美国重塑制造业领导地位的战略调整。从实施过程看,一系列重点领域的创新战略和政策,推动了制造业复兴。从更深层面看,这些创新战略的背后,是美国把握工业化与信息化深度融合的新产业革命机遇,开始探索以网络平台型产业分工替代微笑曲线产业分工,从服务环节控制转变为网络平台控制,通过产业分工重构重新掌控产业链的主导地位。
金融危机后美国对制造业的反思,表面看是源于增长、出口和就业问题,更深层面是对原有的美国主导的产业分工模式弱化的关注。制造环节与服务环节分离,服务环节主导控制制造环节的微笑曲线产业分工模式,是美国以服务大国主导全球制造业格局的核心支撑。但金融危机后,这种模式开始暴露出问题:一是新兴国家技术能力提升和产业升级,使服务环节的控制力快速减弱;二是智能制造和个性化定制等新产业革命发展趋势,开始形成制造环节与服务环节在同一区域布局的新型生产组织方式。在此背景下,美国依托自身的信息网络技术优势,开始积极探索制造与服务一体化布局的网络平台型产业分工模式,依托网络平台整合上下游产业链和横向产业关联,通过网络平台掌控和主导产业链,推动从服务环节控制向网络平台控制的转变。比如,在手机行业,苹果和谷歌先后发布iOS和Android之后,美国依托操作平台整合上下游产业链,整个智能手机行业迅速转变为以美国为中心,美国企业攫取了价值链上利润最丰厚的环节,并按照最符合自己商业利益的方式安排整个产业链的协作方式。
美国制造业回流:引领智能化生产方式,满足个性化定制需求,制造与服务一体化
美国引领智能化生产方式
如今,工业互联网成为美国重构产业分工的重要方向。通用电气(GE)公司作为美国工业互联网的提出者,推出智能机器操作系统Predix和工业应用平台Predictivity(相当于制造业领域的iOS和Android),通过这一平台纵向和横向整合关联企业,依托平台对机器设备进行远程监测、远程控制和远程维护,在全生命周期和全产业链的网络平台服务中,确立对产业链的影响力和控制力。未来的制造业领域会像今天的消费品领域一样,谁拥有网络平台谁掌控产业链。
跨领域的互动合作推动网络平台型产业分工形成。这主要呈现为几类做法:一是制造企业与通讯信息技术企业合作推动工业互联网发展。通用电气与英特尔合作开发智能机器控制芯片、与思科合作开发工业网络设备、与埃森哲合作提升工业大数据分析能力。二是互联网企业快速进入制造业领域。例如,谷歌在无人驾驶汽车领域已经先行一步,亚马逊先是造出了电子阅读器kindle,现在正在完善多轴无人飞行器为它送快递。三是纽约科技创新地位的提升,凸显服务业与制造业的融合创新。纽约一直是世界和全美的金融中心、传媒中心和艺术中心。但现在,纽约市正以“硅巷”(Silicon Alley)的地位,凭借其独特的金融、行业、人才和基础设施优势强势,崛起为美国东海岸的科技重镇。
从根本上来说,美国制造业回流是产业分工重构的重要表现。有研究报告认为,美国制造业回流是一个重要的趋势,预计将会有相当大的增长。美国总统奥巴马在发表2015年国情咨文时,也强调了对制造业回流的关注。总之,美国制造业回流,不仅仅是美国能源成本、物流成本下降和劳动生产率提升导致的制造业回归,更是新的产业分工模式构建,是引领智能化生产方式,满足个性化定制需求,制造与服务一体化布局的新型生产组织方式,是在培育构建网络平台型产业分工的产业基础。
⑼ 美德日等发达国家,均基于什么产业链国家主导地位突出的强大制造业
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作为发展中国家的中国在GDP排名上逐年超过发达国家加拿大、意大利、法国、英国、德国,升至世界第三。今年8月16日,据日本政府公布的数据,日本二季度GDP仅环比增长0.1%,为1.288万亿美元,而中国二季度GDP则报1.337万亿美...
⑽ 中国制造业与美国制造业的区别
完整的产业链包括7个环节,即6+1。“6”指的是:第一产品设计,第二原料采购,第专三仓储运输,第四订单属处理,第五物流管理,第六批发与终端零售;“1”指的是:产品制造。“6”大块能创造的价值是90%,“1”的环节,利润少得可怜。中国的制造业就仅仅是那“1”。所以,中国不是制造业大国,真正的制造业大国是美国